一个移民加拿大20多年的华人最近经历了一些让她难以置信的事。为了工作养家,她37岁才做了母亲。她的女儿今年刚刚15岁,然而,就是这个宝贝女儿的行为变化让她现在欲哭无泪……她说,她现在几乎认不出这个满嘴谎言的女孩就是她的女儿。女儿仿佛把她推进了一个黑洞,她不明白,加拿大到底想把她女儿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C女士(化名)来自大陆,出国前在石化企业工作,20多年前移民加拿大。很幸运,她在登陆加拿大第二年就找到了专业工作,目前她是加拿大三个省的注册工程师。C女士说,她生活的改变源于一场意外。2019年11月,她在商场购物时不慎跌倒扭伤,当时疼痛难忍。但她以为卧床休息几个月应该就没事了,谁知情况比她预想的要糟糕得多。C女士是单身母亲,与前夫离婚后,她带着女儿一起生活。后来,她交往了一个西人男友,两个人关系融洽。但是女儿似乎对她的男友有些敌意,这让C女士夹在中间很难受。她期望等女儿的青春期一过,也许问题就会改善。C女士因伤卧床期间,家里全靠男友支撑。他要接送女儿上学,带女儿去看医生,还要带C女士去做理疗。可是在新冠疫情期间,C女士的治疗一直未见明显效果。2020年5月的一天,C女士忽然感觉心脏难受,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于是她打了911去看急诊。C女士说,因为疼痛难忍,她长期服用的一种止痛药导致体内钾含量过低,她被确诊患上了心脏病。在医院观察一天后出院,因为生活不能自理,她的男友就直接把她接到了他自己的家里照顾。为避免男友和女儿之间发生矛盾,影响康复,C女士没有让女儿一起住在男友家,而是按照儿童保护机构的要求拜托前夫、也就是女儿的生父晚间去她们家照看女儿。养伤期间疏于对女儿的照顾,只是这个故事的一个开端,其复杂性远远不止于此。
C女士说,女儿从三四岁开始就说想当男孩子,现在,她希望变性。对此,当妈的自然痛心,但这是在加拿大……她试图理解女儿,因此并未对此加以干预。但是她不同意女儿这么小就开始进行变性治疗,希望她再长大一点再做决定,以免后悔。她告诉女儿,她听说过有人变性后再重新做手术变回原来的自己,那个过程很痛苦,也相当危险。但是,C女士的担心是徒劳的,因为女儿告诉她,已有学校社工老师帮助她联系了专门的医院,而且,相关费用是OHIP报销的。诊所网站上清楚地写着“根据法律规定,变性治疗不需要家长的同意和参与,换句话说,如有家长干预孩子的这一决定,家长就会被告上法庭……”现实中,女儿已经开始注射雄性激素了,只要等到18岁,女儿就可以自己签字做变性手术了。或许正是因为C女士对于女儿想要变性决定的“说辞”,以及因病住进男友家的“离开”,导致了女儿后来的种种意外变化。C女士说,这两年中,女儿与儿童保护机构保持着联系,她甚至向儿童保护机构投诉说“妈妈为了与男友在一起生活不管她了”,同时,她还投诉其生父“在照顾她时不尽责”。儿童保护机构介入后,女儿好像有了靠山。C女士说,她和妈妈、爸爸的谈话变得肆无忌惮,有时甚至开口就是F-WORD。女儿告诉她,在加拿大,她是一个自由的人,她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谁也不能干预。女儿开始拒绝做洗碗、打扫卫生等家务,并把房子搞得乱七八糟。如果她唠叨几句,女儿就给妈妈脸色看。但以前女儿不是这样的,女儿曾经按时打扫家里的卫生,偶尔也做饭,独立生活能力很强。女儿开始逃学,开始是每周只去学校几天,后来干脆就不去了。学校多次和父母联系,希望女儿照常上学。C女士百般劝说,女儿依旧我行我素,找出各种借口不去上学。一个女孩把女儿拉进了国际同性恋网站。女儿开始在同性恋交友网站找女友。当感情被玩弄,一旦被甩,女儿就会哭得死去活来……为此种种,C女士非常难过。疫情期间,母女俩虽然“分居”,但并未失去联系。她们每天都会视频连线。C女士理解女儿正值青春期,需要陪伴……但其内心却自责自己无法站起来、回去照顾女儿。无人时,C女士便黯然神伤,悄然落泪。后来,女儿在网上又找到了新女友,她经常让她的爸爸把这位女友接到家里来。得知此事后,C女士非常担心,她认为,作为那栋房子的业主,她要对那个女孩的安全负责,而现在,她不在那里,完全无法控制情况。为此,C女士与前夫交涉此事,并联系了那个女孩以及她的父母表达自己的看法,谁知,C女士却被那个女孩的家长恐吓谩骂了一番。为了女儿的事,C女士与儿童保护机构打了无数交道,她感觉,儿童保护机构为女儿撑腰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仿佛除了儿童保护机构,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关心女儿了。她不明白,儿童保护机构如此挑弄女儿和母亲的关系,到底是出于何种考虑。儿童保护机构这样告诉C女士的女儿:你没有照顾病床上妈妈的义务,如果想接母亲电话就接,不想就不接。如果母亲说话有恐吓嫌疑,我们(儿童保护机构)马上就可以报警逮捕她,而且,我们的工作人员有权利一个人就做出决定……C女士表示,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告诉过女儿,她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是有各种责任要负的。女儿其实也曾经尽力照顾过妈妈,但自从儿童保护机构介入,她就完全改变了。
经过男友的悉心照料和两年多的治疗,如今,C女士已经能下床借助器械慢慢走路了。她向学校保证,今年春天便会回家照看并帮助女儿重新返回学校。而且,由于身体强壮了一些,C女士感觉,现在也有能力可以处理好男友与女儿的关系。然而,C女士做梦也没想到,女儿此时给了她一个更大的“惊喜”——女儿突然报告儿童保护机构,称“妈妈的男友在几年前性侵了她”。儿童保护机构工作人员立刻登门,并警告C女士的前夫,要求其保证C女士不会住在这栋房子里。可事实上,C女士才是这栋房子的唯一业主。她与前夫离婚后,法院将这栋房产判给了她。
C女士的家 女儿的钢琴
当日,儿童保护机构与女儿谈了话。第二天,他们就带上女儿去警察局报了案。第三天,C女士的男友就被警方抓走了……儿童保护机构一个工作人员和她那位从来都没露过面的领导直接坚信“C女士的男友犯罪了”。他们还说警察已经做了调查。C女士不解,这个调查仅仅不到一天就能做完吗?!在儿童保护机构上门的那天,C女士的前夫也试图向他们解释相关情况。但是,由C女士的前夫英语不好,因此,儿童保护机构根本没有听取他的意见,甚至连找个翻译以了解重要信息的法定程序也没有。C女士虽然离婚,但她和前夫早就达成一致,要一起合作把孩子养大成人。前夫坚持要求儿童保护机构“后续谈话时C女士必须在场”,但儿童保护机构的工作人员直接拒绝了……更气人的是,这位工作人员还故意挑拨说“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不过,女儿说她非常喜欢儿童保护机构的服务,C女士说,因为他们给她提很多建议。男友现已保释,但只能住在很远的地方,而且还要平白无故花几万元请律师来自证清白。而突然失去了两年多来那个为她洗衣做饭,穿衣换尿布爱人的C女士……则于此时患上了急性抑郁恐惧症。她想自杀。随后,C女士的心理医生要求儿童保护机构与其联系,但在拖了一个月后,直到医生再次坚决要求,儿童保护机构的工作人员才与医生交谈。但儿童保护机构在报告里说,C女士想要自杀……是为了干扰他们办案。而此时此刻,已有两年多没有上班,治疗费已高达数万,想着能省点就省点、少打车的C女士,正顶风冒雨、借助器械孤身前往继续治疗。C女士表示,她看过儿童保护机构给出的报告以及女儿的报警材料,她断定,这绝不是女儿说话的方式以及女儿所能想到的事,其语言被组织得非常专业且有经验。她相信是有人这样教唆女儿做的。C女士不希望男友不明不白地受到伤害,同时,她也不希望女儿越陷越深。她希望终有一天,女儿会明白她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受害者。C女士说,谎言终究是谎言。然而,C女士感到自己的心已经凉了。她想不明白,她最爱的女儿何时开始变成了这个样子?C女士说,她爱自己的女儿,她尽最大的努力支持她,她从来没有因为学习的事情责怪过女儿,她培养女儿要有爱心、责任心和同情心,她想要女儿去过正常的生活,她希望能和女儿缓和关系,回到母女俩过去曾经拥有的美好互动时光,她盼望女儿的生活能回到正轨……C女士现在仍然没有回到自己的家。她对儿童保护机构对女儿施加的影响感到愤怒。她已经做出正式投诉。C女士表示,希望她的经历可以让网友看到,现实生活中会有意外发生,要做好准备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她也希望有对法律熟悉的网友能指点一二,帮助她处理好自己与女儿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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