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人大25日通过并开始实施《北京市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条例》，列明“任何单位和个人均有权透过服务热线、部门电话、政府网站等途径，向政府报告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隐患。紧急情况下可越级报告。政府会对经调查核实的报告人给予奖励；对非恶意的不实报告不予追究责任；对编造、故意传播虚假卫生资讯、侮辱及故意伤害依法履行职务的医疗卫生人员的人士追究刑事责任。”此条例一经颁布，立刻被网友称为"李文亮条款"或“吹哨人条款”。被视为内地新冠肺炎疫情"吹哨人"的已故眼科医生李文亮，曾因率先揭露疫情被警诫一事引发社会轰动。北京自此成为中国第一个对"吹哨人"提供法律保障的一级行政区。
